她愣了一下，能这么大声叫她的一定不是狗仔。

出于最基本的礼貌，一个男人也不能在深夜，让一个女人单独走在绕城路上。

她知道他不高兴，股价跌那么多，谁能高兴啊。

他这办法跟电影里的特工接头似的，就差没让她去现学摩氏密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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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睡吧。

她赶回病房，却见程子同也来了，正在病房里和符媛儿说话呢。

工作以来，避免不了喝酒，每次她总是忍着。

“程奕鸣，程子同和符家究竟有什么秘密？”她开门见山的问。

“哪个小伙子？”符媛儿抓起精华液的瓶子，瞪眼问道。

“你……”

所以她不再问，而是半躺在床上，轻轻闭上了双眼。

紧蹙的眉心皱得更紧，“你先别说，让我把话说完。”
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，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
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现在她们不在自己地盘，不能生事。

符媛儿唇角的笑意更深，眸光却愈冷：“在你眼里，原来我是一只狗。”

失格少女